现在说她也会胡思乱想,只是时间没那么长。 她至于他来教做人!
符媛儿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没说话。 “离婚可以,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,”严妍接上话,为符媛儿打抱不平,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蓦地,符媛儿站了起来。 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,他怎么舍得她难受,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,“媛儿,没什么秘密,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,你去看看他。”
不就喝杯酒嘛,她不但敬他,她还亲自给他倒上。 凉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,变成痛侵到他心头。
严妍怯怯的看了符媛儿一眼,符媛儿应该能读懂她的眼神。 “爷爷,我来找您,是想让您帮我想办法的。”